百年老镇海复镇的老街镶嵌着近代海复的文化,诉说着一段段动人的故事,因此“老镇老街”被印上了海复的名片。海复还有一块更值得赞美的景点,那就是在海复东部的一片银杏树林。
海复镇的银杏树林主要在三圩村里,大凡这“圩”里的人们都喜欢种植银杏树,家家户户都有那么一亩三分地银杏树。银杏树成了人们的“摇钱树”,有的干脆把承包地都种上了银杏树,他们掌握了如何嫁接、培育,如何规模经营,这片树林俨然成了一片经济林,吸引了各地的苗木经销商,于是鼓起了人们的腰包,但越来越多的人们却把种银杏当做是存银行,“存”在自己的田里,把收银杏果子作为“利息”在每年的秋季“取出”,他们计划十年甚至几十年后再“取出”“本金”,到时本金会成倍或是几何级增长。
银杏树和水杉树同样是树中的“活化石”,其年代久远,承载着厚重的历史记忆。我们不必在意它的老土,如何饱经风霜;不必探讨它的药用价值,浑身是个“宝”;也不必在乎它的外表,如何屹立群林。单单是那碧绿的树叶,透出的那一种淡淡而又柔软沁入心扉、如清新剂般的清香足以让人如痴如醉,回味无穷了。
来海复上班的路上,我总要经过那片银杏树林,树林的外侧赫然竖着“海复镇银杏种植基地”的牌子。早晨的雾气还未散尽,骑着摩托车我穿过那银杏树林,眼睛不由自主地要瞅上看看那片树林,只见那薄如细纱的雾气如少女般的舞姿环绕在银杏树周围,高大挺拔的银杏树们则如一个个伟岸的巨人整体联动着,在雾气的配合下,连绵而起伏,整个一块就像“海绵宝宝”一样动了起来,树静则雾动,雾静则树动,几乎让我忘却了什么为参照物了。鼻子里钻入的树叶芬芳如治感冒的“鼻塞”,那股清醒、那股雅气先是一股脑儿的“袭来”,后来整个身体都感觉得到了。我情不自禁下了车,顺着那条林间的耕种小道走去,左顾右望,伸手摸向了其中较大的一颗大树,树上布满了皱纹,从下到上,密密匝匝地长出了绿色的叶子,有的像是扇形、有的像是鸭掌,和其他数不同的是,它的主干也长树叶,甚至根部也有,这样大概是叶落好归根吧。美中不足的是林中缺少了板凳之类的休憩设备,要不我就美滋滋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呢。乘着上班时间还早,我大口大口都呼吸着这里的新鲜空气,每一次深呼吸都是那么的惬意,那么的清爽,我旁若无人地练起太极拳来,尽管不是很熟练,不过一招一式里无不体现着我对这片树林的爱慕,对这种环境的醉溺,呜呼!这简直就是个天然的氧吧。
太阳渐渐升高,鸟儿的清脆叫声划破了早晨的寂静,银杏树荫下的虫儿们也隐隐约约开始蠕动了,树林的南侧、远处的田野,放眼望去,勤劳的人们正在收割着油菜和麦,新一轮的“四夏”收种欢畅曲正开始奏响。我走在银杏树林里,越走越清香,越走越轻松,真是美哉! ◇张永刚